字体:大 中 小
护眼
关灯
上一页
目录
下一页
第15节 (第2/3页)
么来往。平日里秦嬷嬷都在郭贵人跟前伺候,也没时间往外跑。 “难道是她们被同一个人收买,一起演这么一出戏?”刘公公皱眉摇头, 又否认了自己的说法:“不对不对,要是收买,不会弄死了桃儿还把秦嬷嬷丢给咱们,监察司慎刑司的手段不是开玩笑的, 谁挨得过那严刑拷打?” 魏三琢磨了一阵,提出一个假设:“少了个字——会不会她说的是少了个痣?桃儿所见并非秦嬷嬷,而是有人假借秦嬷嬷的名义利诱桃儿,事成后栽赃在秦嬷嬷头上,又趁着桃儿去寻人的时候杀人灭口?” 沈元洲也觉得这个猜测靠谱:“所以桃儿仔细看了秦嬷嬷,大约也是意识到受骗了,才又恍恍惚惚的往外走。只是这一点也在布局者的算计之中,早就埋伏好了将人推进井里淹死,留下个什么都不知道的秦嬷嬷,把首尾扫的干干净净。” “此人心思缜密手段狠辣,你们要把尽快找出线索!”沈元洲眉宇间是浓郁的杀气:“能在后宫自由行走,应当不是外头的人——或是外头有个幕后黑手,但连番谋划布局之人定在宫中!” 两人躬身应诺,魏三已经有章程:“还是先查人,那人长的与秦嬷嬷相像,脸上有一颗痣,这是目前最明了的一条线索。” 刘公公忙应道:“老奴这就吩咐下去,把宫里的姑姑嬷嬷宫女都筛一遍。” “也有可能是和郭贵人有仇。”沈元洲补充道:“你们查查看她得罪过什么人,或是她家里和哪位妃嫔家有龃龉。” 话虽这么说,实则前朝党争极少牵扯到后宫妃嫔——除非皇帝耙耳朵,而宫妃又特别得宠,枕边风足以影响到皇帝对前朝政事的判断。郭贵人位份不高,论宠爱也比不上黑婕妤和唐莹,因前朝或家族之间的龃龉被牵连的可能性实在不大。 偏这几次诬陷打击面甚广,倒是把高位的妃子都给摘出来了——毕竟谁也不会闲的自己陷害自己。皇贵妃淑妃张妃与唐莹这几位苦主一排除,剩下的人在陛下脑子里更没什么印象:要么是年纪大的要么是不得宠的,除非有私怨,否则把郭贵人踩下去有什么用? 沈元洲想了想冲刘公公道:“罢了,你还是去查宫里可有长得与秦嬷嬷想像的人,郭贵人的情况朕自有安排。” 刘公公也不问,应了喏便下去安排。沈元洲则直接往长乐宫去,淑妃的八卦水平后宫第一,郭贵人有没有和人结仇,问她就能得个准信儿。 因这一回闹的动静不小,淑妃早早儿得到了消息,正与茗砚茗棋讨论着。一听陛下驾到,倒是有几分惊讶。 见礼毕,沈元洲并不与她绕弯子,直接说明来意:“目前查到郭贵人身边的嬷嬷头上便断了线索,你觉得是否是有人针对郭氏?” 淑妃一手揉揉肚子,笑着摇头:“您不是早就有数儿了么?” 沈元洲挑眉:“所以不是冲着郭氏来的?”?轻?吻?最?帅?侯?哥?整?理? “郭贵人进宫才四个月,虽有几分张扬,却不是刻薄的人。”淑妃拿了块帕子甩了甩,一副随意的模样:“茗棋你与陛下说说,郭贵人都和谁有过龃龉冲突?可有严重到要把一众高位都拖下水的事情?” 茗棋样貌不如茗砚讨喜,时常板着脸仿佛面瘫,连说话也是无甚起伏的平铺直叙:“六月初二郭贵人进宫选秀,与兵部侍郎之女范氏有口角;六月十一与黑婕妤相互嘲讽;七月初二责罚过宫女春痕;七月二十七翻牌子被和昭仪截胡;八月——” “停,停停。”皇帝挥手:“说重点!” “郭贵人没往死里得罪过谁。”淑妃接过话头总结道:“便是有哪位脑子不清醒的非要作死,大概也没法同时收买阿四小桃秦嬷嬷还不露出破绽。” 这一点其实刘公公已经证实,三人的交际圈并无重合,并没有一个神秘人可以同时操纵她们三个。淑妃做出魏三同样的判断:“还是得找出那个与桃儿和阿四接触的人,应当与秦嬷嬷长的有几分相似,先引着她们远远儿看过个大概,转头才能让她们信了就是郭贵人的主意。” “刘平顺已经去查了。”沈元洲捏捏眉心,觉得有些疲惫:“朕实在想不到,宫中竟然隐藏着这样一个人物……” “总能查出来的。”淑妃难得的柔声安抚:“我祖父常说没有不留痕迹的犯人,只是比拼耐心与智慧。陛下精明强干,难不成还会怕了一个宵小之辈么?” 沈元洲也笑了:“朕自是不怕的,不过是嫌烦罢了。” 眼看时间已晚,他略吩咐了两句便起驾回乾元宫。路上想起来还得给皇贵妃一个交代,顺便张妃那里也通知一声。 这些高位妃子平时争风吃醋互相拉踩,拼的就是在宫中经营日久,到处放钉子找耳报神打埋伏。若是将这一套“情报网”纠结一处利用起来,后宫还真没什么是她们不知道的。 皇贵妃与张妃心领神会,别别扭扭的联手互通有无。再加上淑妃的帮衬,宫中不少悬案疑窦被解开,各家也顺势拔出不少对家安插的钉子。 可惜最重要的,那个冒充秦嬷嬷的人始终没有找出来。刘公公将前朝后宫翻了个遍,虽找出一两个与秦嬷嬷有几分相似的人,可查验过后都不曾有机会接触到阿四和桃儿,并不是他们搜寻的目标。 …… 原以为就算找不到幕后黑手,可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