仵作娇娘_第77节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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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77节 (第4/4页)

变作了笑眼,只是那笑意残忍又狠毒,薄若幽一个激灵被吓醒了过来。
  天色还未大亮,薄若幽起身之后颇有些心绪不宁,当年刚开始验尸之时也曾有过畏怕,可她已经许久不曾这般了,莫非是昨日差点坠江被吓着了?
  薄若幽抚了抚心口,一时想到又是霍危楼救了他,跟在霍危楼身边,好似她所有危险都会被他化解似的,说他是她的贵人当真是轻了。
  昨日霍危楼未说今日要去侯府,她便当先往衙门去,刚到衙门之外下了马车,却听见一阵马蹄声疾驰而来,她一转身,便见是宁骁来了。
  宁骁见她也有些诧异,似乎没想到她这般早。
  “副指挥使。”薄若幽福了福身。
  宁骁摆了摆手,“你对我不必多礼。”
  说完宁骁眉眼间闪过几丝古怪,也不多言先进了衙门,他边走边道:“已经派人往冯家和李家去了,带李家小姐和冯家的侍婢过来问话。”
  薄若幽心道绣衣使办案果然态度强硬,若让衙差上门,又多费一番功夫,进后堂等了两柱香的功夫,李家小姐当先被请了来。
  李家小姐名叫玉萝,进门之时被婢女扶着,一边走一边拿着帕子咳嗽,她小脸苍白,病态非是假的,只是眼底有些掩不住的惊惶,行了礼站在堂中,有种格外病弱的我见犹怜。
  宁骁令薄若幽问话,薄若幽便开门见山道:“李姑娘,你可还记得去岁秋日你和冯姑娘在画舫之上行社日,结果那日冯姑娘落湖之事?”
  李玉萝进门看到薄若幽便有些惊讶,似乎没想到官府竟有女子堂问,如今听到这话,面上更露讶色,似乎没想到她们知道了这件事,李玉萝咳了一声道:“记得的,那次有些惊险,因为这个渥丹还小病了一场。”
  “当时她坠湖之后,是你陪她留在船上更衣的,可对?”
  李玉萝点头,“是,是有我。”
  此言一出,薄若幽不由扬了眉头,“此话怎讲?难道除了你还有别人?”
  李玉萝点了点头,“除了我还有一人,算是我的好友,也和渥丹相识多年,她落了湖,我们不放心,便留在了船上陪她。”
  这一点那画舫掌柜却是未曾提起过,画舫掌柜只记得李玉萝一人。
  “她叫什么?家住何处?”薄若幽忙问。
  李玉萝却眉头微皱,“你们想做什么?想去问她当日之事吗?”
  薄若幽正色道:“若是必要,是要去问的。”
  李玉萝闻言却叹了口气,“你们问不到她了。”
  薄若幽有些疑惑,李玉萝眼神暗了暗,“就在一个半月之前,她病逝了……”
  “病逝?”这下连宁骁都意外了。
  李玉萝擦了擦眼角,“是,她自小身体便不好,又患有气喘之症,到了冬日便十分难熬,这次只熬过了过年,她是吏部员外郎许大人之女。”
  “许康为之女?”宁骁问。
  李玉萝点了点头,面上悲戚又生,冯渥丹和许家姑娘皆为她好友,却相继在两月内亡故,也难怪她一病不起。
  薄若幽心底亦生出几分悲怅来,“节哀顺变,我们问过画舫上的掌柜,他只记得你留在船上照顾冯姑娘,并未提起许姑娘,因此我们才不知情。”
  李玉萝抹了抹眼角,“淑儿身体不好,去诗社的时间也不多,想来因此掌柜的印象不深吧,不过她和渥丹亦是好友,她二人都喜着明艳之色,亦喜欢胭脂首饰这些女子之物,她看到渥丹身体康健,能如男子那般看书习字日日出游,还十分羡慕,渥丹家里做脂粉生意的,便总是送我们小物,本是很好的,却不想她二人竟相继离世……”
  李玉萝眼眶发红,薄若幽却敏锐的捕捉到了几个关键字,“你说她二人皆喜明艳之色?”
  李玉萝抬眸望着薄若幽,薄若幽又问:“许姑娘可是也喜着红裙?”
  李玉萝愣了愣,点头,“是啊,有何不对吗?”
  吴襄去问她之时,显然并未透露太多,薄若幽此刻只希望自己是草木皆兵了,她又问,“许姑娘身上可也有朱砂痣?”
  李玉萝扫了一眼宁骁,有些局促的道:“的……的确有……你们为何总问此事?前日来问渥丹之事,也有此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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