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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7节 (第3/4页)
他神色如常,猜不出这话的含义,方悦容心顿慌,强自镇定的喏喏称是,跟在豫王身后,忐忑入内。 路上梁东扬还吩咐下人将王妃请过来旁听。彼时许娇荷才用罢朝食,方才因着要见方悦容,没来得及仔细梳妆,这会子又来补妆,闻听消息,便没再耽搁,不再精挑细选,让初阳随意选了支红翡垂东珠的步摇,斜斜的簪于云鬓一侧,起身后清歌帮她整理衣袍,而后才去往后堂。 进去时,方氏一把抓住她胳膊,哭嚷着解释说自己没有害她。 再面对这个妇人时,许娇荷已生不出任何尊敬之情,缓缓侧首,面露疏离之色,“人在做天在看,你若问心无愧,王爷自不会冤枉了你,又何必紧张,难不成是心虚?” 一记幽漠的目光瞪过去,方氏自知没戏,心虚的收回了手,再不敢造次。 梁东扬本想出声制止,但看许娇荷已会处理,并未被为难住,便也没再出声,暗自欣慰,感觉她成长很快,且会潜移默化的受他的影响,不愧是一对夫妻,越来越相似。 方悦容已去求过许娇荷,但看她的态度便知她不会帮她们母女说话,干脆也就不费口舌。昨儿个方氏一夜没睡着,只因豫王最后那一句,搅得她不得安宁,一直都在想,王爷究竟有什么人证? 再被带过来审问时,除了她女儿之外,并未瞧见有其他人,方氏越发疑惑,难不成是王爷在诳她? 看她心惊胆战的模样,梁东扬没有同情,只有厌憎,“不做亏心事也就不必担惊受怕,早知如此,何必当初?” 此刻的方氏依旧说自己不知情,梁东扬冷了声调,怒拍桌子,“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,来啊!带人证!” 一听这两个字,紧张的方氏忙望向门口,但见旭光铺洒的门口幽幽走进来一位女子,似是丫鬟打扮,进来便向豫王行礼。 暗松一口气的方悦容不禁在想,这姑娘是谁,王爷找她来作甚?许娇荷也有疑惑,但没问出口,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。 豫王让她认一认,究竟是谁指使她做事,那青衣丫头打量着眼前的两个人,最后目光落在方悦容面上,一派笃定, “是她,她指使我将一只猫放入偏殿之中,又在房中的香炉内放了一些药粉,意图谋害王妃,又让奴婢故意知会王爷,好让王爷撞见,厌弃王妃。” 默默听罢这些,许娇荷震惊不已,她也以为是方氏为女儿谋算才想害她,未料竟是方悦容!怪不得她一再要求入宫,为的就是安排这一切吧?得知真相的许娇荷难以置信,愤然恨斥, “我与你虽然相识不久,但从未亏待过你,一直帮你在王爷跟前说话,你非但不知感激,反而想尽阴招谋害于我,你的良心何在?其心可安?” 方氏还以为自个儿会被指认,哪料竟是她女儿,一时懵然,方悦容更是莫名其妙,“表嫂你误会了,我是被冤枉的,她在诬陷我,我根本不认识她!” 都到了这个时候,许娇荷再不会信她的哭腔和眼泪,“证人在此,岂容你反驳?” 方悦容甚觉委屈,“那也不能随便找个人说什么便是什么吧!有人证没物证,那是胡说八道!” “你还想要物证?巧了,还真有!”上座的梁东扬微扬首,示意那宫女将物证拿出来,宫女会意,自袖中取出一物交由德望,由他呈递给豫王。 接过手串,梁东扬晃了晃,让方悦容仔细的瞧,“本王没记错的话,这应该是你某年生辰之际,你大哥送你的璧琉璃珠串,是也不是?” “这……”面对这物证,方悦容百思不得其解,“这的确是我的东西,可为何会在她手中?” 无辜的模样可真是有趣极了,“这话该是本王问你才对!” “表哥,我真的不认识她,定是有人诬陷我!”方悦容不认,恨声质问这宫女,“你究竟是谁,从哪儿得来这珠串?是谁指使你陷害于我?” 宫女后退两步,无奈道:“这珠串正是你送给奴婢作为报酬的,我想着它能卖很多银子,且我很快就要出宫了,应该不会被找到,这才答应帮你做事,只可惜最后还是被王爷抓住,走投无路,只得将姑娘供出来,姑娘莫怪我,奴婢实在是逼不得已。” “如今人证物证俱在,方悦容,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